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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藍波的雷之指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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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從潔白的花瓣上滑落,花苞抖了抖,白蓮的花瓣徐徐舒展,露出被包裹在蓮花中的庫洛姆和六道骸。六道骸看到被濺了一身血肉的彭格列眾人,唇邊勾起愉悅的笑容,“kufufufu,你們還真是狼狽啊。”他閑閑地彈了彈纖塵無染的衣角,用三叉戟貫穿身後撲過來的喪屍。

六道骸的話一說出口,喪屍的腦袋,胳膊,腸子,心肺甚至身體都向他這邊飛了過來,一身狼狽的眾人看向他,雲雀恭彌面無表情,笹川了平憤憤不已,山本武笑容燦爛,獄寺隼人囂張欠揍,具有個人特色的話語表達了同一個意思——手滑了。

喲西,菠蘿你拉仇恨值的功力已臻化境。

還有更多的喪屍從敞開的大門中進入室內,庫洛姆怯怯地看了這些小孩心性的少年們一眼,決定自己去關上這個房間的門。再這樣下去,房間會被喪屍堆滿的。

她,她也是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力的。她不是累贅。庫洛姆使用出畜生道,空中憑空掉落出數只水桶粗的蟒蛇,他們的速度極快,在喪屍還沒來得及咬它們的時候就纏上喪屍的身體,絞碎它們的脊椎。一條蟒蛇一尾巴把門口的喪屍橫掃到對面的墻上,守在對面的蟒蛇默契地用尾巴尖貫穿了喪屍的額頭。庫洛姆在它們的掩護下沖到門口,將門關上。

門後還藏著一只女性喪屍,她穿著潔白的襯衫和紅色的一步裙,身材豐滿,不看臉的話還真是個大美人。她的臉上布滿了黑色的肉筋,眼珠子是渾濁的白色,張開的大嘴牙齒蠟黃,口中散發著濃重的腐臭味。庫洛姆還是第一次和喪屍親密接觸,猝不及防下被嚇了一跳,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看就要被喪屍撲倒。

“低頭!”

庫洛姆聽從了身後的聲音低下頭,拖著金紅色尾巴的子彈和一條青色的蓮花藤蔓同時貫穿喪屍的額頭,黑紅色的血液從她的臉龐留下,這具喪屍變成了真正的屍體。

遲來的真實感降臨,庫洛姆喉中一陣翻湧,捂著肚子幹嘔了幾聲。

“沒關系吧,庫洛姆?”澤田綱吉將槍插|回腰間的槍套,擔憂地看向庫洛姆,從戰術背心的其中一個小包裏掏出一張手絹遞給她。

庫洛姆慌亂地看了一眼六道骸,發現他沒什麽特別的表情才松下一口氣。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讓骸大人失望。她小聲地道了謝,搖頭拒絕了澤田綱吉的手絹,抱著三叉戟默默地跑回六道骸身後。

澤田綱吉尷尬地撓了撓頭,他看向狼狽的眾人,問道:“你們要用嗎?”他是最後一個進來的,藍波的手雷爆炸的時候剛好在墻外,所以沒有被沾上血肉。

獄寺隼人第一個蹦出來搶走了澤田綱吉的手帕,他背過身去也不用那張帕子擦掉臉上的血汙,而是珍惜地藏進口袋裏。澤田綱吉看不到他的動作倒是沒有什麽感覺,正對著他的六道骸和雲雀恭彌都翻了個白眼。

幾人還是首次合作,倒也默契,雖然有的人非常不願意承認。他們只花了短短幾分鐘就把室內的喪屍清理幹凈了,無所事事的眾人都靠到墻邊看向還沒上來的信子。六道骸、庫洛姆和雲雀恭彌還是老樣子地站在眾人的兩側,沒有窗子,他們就打碎墻壁自己造出一個來,也不擔心把房子弄塌。

信子是沒有招數的,誰每天混在喪屍群裏還要大吼一聲招數的名字引起喪屍的註意再殺過去啊,又不是傻子。此刻喪屍和她之間的距離已經是近得不能再近,那腐臭的指尖都伸到她鼻子底下了。她非但沒有用火炎升到空中,反而閉起眼睛。

火炎在她的額頭搖曳,喪屍的動作仿佛是靜止了一般,並不是他們動作慢,而是因為她的思維運轉得太快了,兩相對比才產生了了這種詭異的錯覺。無數的彎刀型火炎鋪天蓋地在她的四周出現,數量之多,幾乎把她小小的身影全部擋住。虛無的準星上下移動,鎖定!信子眼睛一睜,彎刀型的火炎旋轉著飛向喪屍群,以信子為中心的兩百米範圍內,喪屍像是被風吹倒的麥穗一樣“唰啦唰啦”地倒下一片,汙濁的血液從他們身首分離的脖子上噴湧而出。這個景象,簡直像是一座大型的彩色噴泉,只不過別人噴的是水,這裏噴的是血。

信子擦了擦臉上濺到的血液,飛到澤田綱吉他們所處的地方。她還沒站穩就被從獄寺懷裏掙紮出來的藍波撞了個滿懷,腳底下的斷層掉下幾顆石子,她差點掉下去。

“吶吶,信子,是藍波大人保護了大家哦~~”他賴在信子懷裏把全部的功勞都攬到自己身上。眼睛變成了糖果的形狀,藍波神色閃亮地看著信子。

信子環視了一圈,喪屍的屍體已經被山本武和笹川了平拖到墻角磊坐一堆,妨礙視野的櫃子、書桌之類的被他們抵在不斷發出撞擊聲的門口,他們除了略顯狼狽以外都還很精神,她松下一口氣,摸了摸期待的藍波,如他所願地遞給他一根巧克力。“這可是關鍵時刻的儲備糧,你要省著點吃,藍波。”

藍波接過巧克力塞進嘴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喲,信子。剛才那一招好帥!”山本武揮了揮時雨金時,鋒利的武士刀變成竹劍,山本將它放進身後的劍鞘裏。

“這就是你的世界嗎,信子?”地下被信子清空的圓形空白再次被喪屍填滿,澤田綱吉皺著眉收回目光,拳頭緊握。他未參與的十八年,信子居然是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嗎?不同於看書或者是看電視那種置身事外的感受,直到現在身處其中,他才了解到這個世界是多麽的可怕。信子才出現的時候就連在睡眠中也會向他揮刀,可想而知她過著的生活到底殘酷到了何種地步。早上吃下去的早餐在胃裏翻滾,直到現在他的心情都平覆不下來。他真的無法想像,信子到底是如何撐下這麽多年的。

“啊。”信子看向缺口外陰沈的天空,微笑著輕點了一下頭。她的笑容非常溫柔,出現在這個可怕的世界卻沒有不協調的感覺。所謂習慣成自然,她是從來不覺得自己以前過得很糟糕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呢?這個世界瘋狂殘酷,但對她來說,卻是最為自由的。

“不過時間大概弄錯了。”

“誒!”

“你們看這個。”信子拿出一個正方形的鬧鐘,這是尾道給她的東西,它可以顯示出世界之軸的時間。現在這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004年3月4號。”

“喔喔喔,極限地晚了6個月!現在已經是9月份了!”

“不,不是5個月。”信子搖了搖頭,收回鬧鐘。“我離開這個世界時,日期是2008年10月14號。不算我在那個世界裏呆的三年時光,時間也差了4年多。”

10月14日啊,那是信子和阿綱的生日呢。山本武眼瞳一暗。

“進行時空轉移的條件是你和彭格列的靈魂共鳴,而進行靈魂共鳴最簡單的方法是親吻。Kefufu……”六道骸看著澤田綱吉紅起來的臉,意味深長地說,“難道是吻得不夠深?”

庫洛姆一會看向澤田綱吉,一會看向信子,也跟著紅了臉。她是個害羞的人,現場又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她真是尷尬地恨不能把自己變小跳進六道骸的口袋裏。

咳咳,信子不是女孩子啦,她是金剛芭比【天真臉】。

信子摩挲著下巴,把目光放在澤田綱吉的嘴巴上思考起來。

“你是認真的嗎,信子?”澤田綱吉渾身不自在地動了動,臉變得越來越紅。

“嘛,大概吧。”

“等一下,信子小姐。您是說您是在2008年的時候去到我們的世界的,這也就是說——”獄寺隼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世界有兩個信子小姐!”

在遠處逗弄著雲豆,順便聽他們討論的雲雀恭彌也擡起頭看過來。

信子的動作一頓,露出苦笑。“你說的對,獄寺。這就是我們來到這裏的原因。這個世界已經開始崩潰了,平衡機制失效,就連同時存在兩個澤田信子這種事也被允許了。要想達到正確的時間,我們恐怕還得再穿越幾次。時間已經不多了。”不止是兩個澤田信子,這裏還有一個和她屬於同一個體的澤田綱吉。在這個世界,14歲的澤田信子是原住民,她和綱吉是多餘的bug。和她的情況不同,她的身體被改造成了與彩虹之子相同的構造能夠被法則所忽略,澤田綱吉則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世界的規則下。如果這個世界完好無損,就算有一打彭格列指環,澤田綱吉也是無法與14歲的澤田信子同時存在的。

經過一番七嘴八舌的討論,澤田綱吉被信子按倒親來親去,那個紋章卻遲遲沒有出現,眾人只得作罷。

火辣的太陽掛在中天,此刻已到午時。雖然大家都是第一次面對著屍體,而且數量還得用至少7位數來形容,但大家的胃口還是很好的樣子。這就跟士兵們還沒練習過軍體拳卻直接對上了導彈還大獲全勝一般讓人覺得怪異,但在這群人裏,這種怪異反而稀松平常。

物資沒有準備藍波的那一份,多虧了他還是個小孩子,吃得不是太多,短時間內食物倒也是沒有問題的。

七的三次方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應,所以要想找到這個世界的七的三次方,他們所擁有的彭格列戒指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也就是說,尋找七的三次方,必須的是指環而不是人。所以盡管裏包恩再三強調藍波作為雷守必須要參與彭格列的行動,信子還是出於少牽扯進來一個是一個的想法難得強硬地拒絕了。她是大空屬性,可以點燃所有屬性的火焰,雷之指環她也是可以使用的,只是威力不如藍波而已,反正她也不是用那個作為武器。誰知道這個搗蛋鬼在關鍵時刻莫名其妙地冒出來,這次不想帶著他都不行了。

“藍波,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麽來的?”信子放柔了聲音。只憑借藍波半吊子的殺手本事,是絕對沒有可能騙過裏包恩,爸爸,拉爾,可樂尼諾等老資格的。

“唔,唔,好吃。”藍波幾口就吃掉了壓縮餅幹,他留戀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頭,嘴巴上全是餅幹渣渣。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地開口,“是裏包恩那個家夥把我塞在裝武器的包裹裏帶進來的,他說大家要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玩。信子,你怎麽不帶上我!藍波大人很傷心!”他裝出生氣的樣子朝信子伸出手,“快點用巧克力來道歉!”

“你這個小笨蛋。”信子輕輕拍下他的手,擰住他的小鼻子。“遲早被裏包恩賣了。”

“才不會!”藍波叉腰大叫。

“嗨嗨——”信子從自己的中指上褪下藍波的雷之指環,把指環交給他。藍波的手小小的,指環在他手裏就像是手鐲一樣。他好奇地把指環翻過來覆過去查看了一番,發現這就是他以前的玩具,他撇了撇嘴把指環放到一邊就不再感興趣了。

信子拍了拍藍波的頭,囑咐他。“這個要放好哦,藍波,一定不能丟掉!”

藍波突然瞪大了眼睛,興奮地蹦得老高,他拉著信子的衣角揮舞著手臂大叫:“信子信子,你快看,這個指環在發光誒!”

銘刻的光陰指向彩虹之光。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現在臨近期末了,作為學渣,每年一次被各種資料例題溶解的時節又到了。於是,這兩周我更新不能……你們懂的,呵呵。

請在想念我的時候為我點一支蠟燭,謝謝。

PS:珠子意識中的下半年指的是冬天,千萬不要誤解啊!

下面放銀時bg試閱版

根據自身經歷,然後幻想了一下貓化的銀時,於是這就是這個短篇的來歷了。

放下不銹鋼的小碟子,還沒等我倒好牛奶,兩只小貓咪就湊過來了。花的那只伸出舌頭舔了舔空蕩蕩的碟子,裏邊當然沒有東西,它輕叫著擡起頭,用那雙超級無辜的眼睛看著我。而那只白色的呢,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看過一只貓長著死魚眼呢(= =)它躺在我腳邊懶散地搖著尾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拿著的牛奶盒,好似知道這是它的食物。

我安撫地摸了摸花色的貓貓,我給它取的名字是花花,因為它長得和我家白蘭很像。撕開封口,我將牛奶緩緩地倒進碟子,兩只小貓都湊了過來。

發現純白色的那只想要把我的花花擠開,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頭,“餵餵,你才是新來的吧,不要欺負老人啊你這只小壞蛋。”

花花使我們學校的野貓,我這樣每晚餵養它已經持續了一個月了,它已經知道會在這個時候在我的寢室樓外的草坪上等我了。這大概就是約定了吧,我這樣擅自認為了。

而這只白色的小喵咪是最近才出現的,自從發現我在餵養花花,它也準時準點地來報道了。真是只聰明的小貓咪。

我坐到它們的旁邊,看著它們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牛奶,背後冒出無數朵小花。啊啊,真是太可*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們的腦袋,毛毛的觸感棒透了!

“喵~”【餵餵,這種惡心的目光是要鬧哪樣啊!可惡,銀桑我要吐了,真的要吐了哦混蛋!快要把那不是草莓牛奶的蠢牛奶吐出來了!】

“不是蠢,是純吧!雖然很廉價,但是每一瓶都富含人體所需的三聚氰胺,從這一點來看,中國的牛奶可是站在世界的頂端啊!”

這句話說出口的一瞬間,我和小白貓大眼瞪小眼,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尷尬中。

那個,我剛剛和一只貓說話了?

花花擡起頭來看了看我和小白貓,尤其是鄙視地輕瞥了我一眼,然後埋下頭繼續舔舔舔。

【這是我的牛奶啊豈可修,偷吃銀桑純白色液體的混蛋都去死吧!】小白貓一爪拍飛花花,豪氣地端起小碟子一飲而盡。他用兩只後腿站了起來。

……等等,讓我理一下思路= =

過了半晌,我才反應過來。

“純白色液體真是邪惡啊。”我這樣感嘆道。

【不是這個吧!】小白貓把碟子砸到我的頭上,【一只貓在說話誒,給我露出點正常的表情白癡!】

這不是很正常嗎?身為女主角,總是要遇見這些事情的嘛。比起其他的女主角,長到19歲就只遇見一只會說人話的貓,我覺得我真是弱爆了。

“我是世界的中心,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所以……”

話還沒說完就又被碟子砸了,小白貓額頭歡快地蹦達著幾個十字路口,叉腰大叫:“夠了為什麽銀桑身邊都是中二!快停止快停止,不要再打擊銀桑嬌弱的身心了!”

沒喝幹靜的牛奶順著我的額頭緩緩滑下,我撓了撓頭。

“阿諾,其實我一直想問,那個‘嘩——’桑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因為形象太普通了所以決定起一個霸氣側漏的名字什麽的?”

【霸氣側漏泥煤啊!!!】這幾個字被小白貓含在嘴裏轉悠了幾圈才一個字一個字地噴出來,它蹦起來一腳踢在我臉上,我原本就是蹲著的重心不穩,就這樣被它撲倒了。花花輕巧地跑了過來,伸出粗糙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我額頭的牛奶,癢癢的。

【說起霸氣側漏,只有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宇智波帶土,宇智波斑還有宇智波銀時這種名字才有資格吧!】他用兩後條腿站在我的胸膛上,兩只前爪揪起我的衣領,噴灑的口水都灑在我的臉上。

“為什麽是都宇智波?話說最後那個給我一種強烈的維和感。”

他頓住動作,在我的胸膛上像是人類一樣盤膝而坐。

【大概是因為眼睛吧,沒道理同樣是紅眼睛我會輸給他們。那種血輪眼啊,輪回眼啊,只要帶上美瞳就可以有了嘛,切,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以為可以和主角搞基就了不起了嗎!】

沒有聽懂……

舔幹凈我額頭上的牛奶,花花立刻拋下毫無利用價值的我一個人玩尾巴去了。

嚶嚶嚶,這就是高貴冷艷的喵喵啊,人類才是它們的玩具!就算是被拋下,我也覺得好幸福~

小白貓仍然坐在我的胸膛上,似乎是陷入了無人的境地。

【啊,其實說起來我的基友也有很多啊……】

【憑什麽他們就可以耍帥泡妹子……】

【銀桑我的人氣也是很高的……】

它說話的語速很快,我就大概聽到了這些。雖然很高興能夠和貓貓這麽親近,但是胸口真的好悶,小白貓看起來小小的,卻超級重的。

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白貓的後背。

“阿諾,能不能從我的胸口挪開呢?”因為可以和它對話,我覺得我不能專斷地把它抱下去。

小白貓瞪大了眼睛,爪子下意識地落到了我的胸部,然後它噴出了一股鮮血。

“噗!”

小白貓從我身上滾下來,在地上又滾了幾圈才站起來。它背後不停地留著冷汗,強裝著冷靜不停地揮舞著爪子。【哈,哈哈……銀,銀桑可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哦,完全沒有哦!就算是觸感非常好銀桑我也沒有任何下流的年頭哦,絕對!!】

“沒關系,”我搖了搖頭,把小白貓抱起來放到臉頰邊輕蹭,“因為‘嘩——’桑是只超級可*的喵喵。”我家白蘭也老喜歡躺在我的胸口。在我離家去學校的時候,它像是知道我要遠行似的,一直賴著我跟我撒嬌,不斷地用舌頭舔我,用它毛茸茸的小臉蛋磨蹭我,害得我差點不想上大學了。

【餵餵誰是‘嘩——’桑!】小白貓掙紮著推開我,落到地上。

“可是呢……”劉海的陰影覆蓋在眼睛上,我輕輕地開口。“如果是人類的話,這樣子就是色狼的行為了吧。說起來,我還沒有實踐過我的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阿姆斯特朗噴氣炮毀滅腿的威力呢。”我笑了。

小白貓背後的冷汗留得更多了,他下意識地加緊了雙腿。【放過男人神聖的巴比倫吧妹紙,他還只是個孩子啊啊啊!!】

“說起來,‘嘩——’桑是公的?”我一邊說著,一邊拎起小貓的後頸。

【你想幹什麽!酷*告訴爸爸你不是想要看爸爸的‘嘩嘩——’吧!】小白貓在我懷裏不斷掙紮。

“好疼。”小白貓的爪子伸出了尖爪,我的手臂被刮了一下,出現一條白白的劃痕,還好沒有流血。小白貓收回爪子頓住動作,我趁機扒開了他的雙腿。

他那瞬間的表情,大概就是這樣。

=口=

“啊,是公的。”我面無表情語氣平淡地做出了判斷。

小白貓的身體完全僵硬了。我趁機把魔爪伸向它軟綿綿的小肚子,小貓肚子上的貓又細又軟,滑得像是絲綢。它這時才發出了一聲淒慘的貓叫,四肢亂蹦像是離弦的野狗一樣跑到樹叢裏不見了。

“啊咧?”我呆呆地看著那一道白煙,低頭問仍然在玩尾巴的花花。“‘嘩……’桑它怎麽了?”

花花轉過頭輕輕地看了我一眼,換了個坐姿將屁股對向我。

又被鄙視了。

好幸福~~

不過好可惜哦,花花它好像不能和我說話。雖然它平時的舉動已經很好地表達了鄙視我的這個意思,但是還是好想也和花花說話。

又和花花玩了一會兒,它像是往常一樣丟下我一個人跑掉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九點了,是時候回寢室了。站的時候站得太急,我眼前一花,倒在草地上。

該死的低血糖……

頭有點暈,我索性就這麽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中一閃一閃的星星。

今天園藝大叔才修剪了草坪,味道不怎麽好聞。

話說將男子的氣味形容成青草味的妹紙一定都是沒有聞過真正的青草是什麽味道的。又腥又酸又土,才不是你們想象的特別好問的味道。

一團毛茸茸軟綿綿的東西又磨蹭到我手邊,我側頭一看,是小白貓“嘩——”桑。

【既然都被你看過最重要的蛋蛋了,快點給銀桑草莓牛奶,紅豆蓋飯作為嫖資啊妹紙。】一改當初的羞澀,他用死魚眼厚著臉皮說道。

“我聽說貓的嘩嘩——長著倒刺,才不要嫖你。”我扭過頭繼續看著星星。

【啊,少女你好象暴露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了。】小白貓在我旁邊趴下來,尾巴一甩一甩地,不時掃過我的手臂。【你絕對是想到了什麽骯臟的東西了吧!絕對在想嘩嘩嘩——不純潔的嘩嘩嘩——了吧。】

將手臂枕在腦後,我笑了笑。“女性本色,這是俗語。”

【才沒有這種俗語!】

“切,井底之蛙。”

【咬你了哦,再說一句就咬你了哦!】

“吶,嘩——桑,人死後真的會變成星星嗎?”

他尾巴停在我的手臂上不動了,毛茸茸圓滾滾的腦袋湊了過來,它看了看我,坐下來用後爪撓了撓頭。

【那大概是騙人的吧。至少我從來沒找到過那種星星。】

“是騙人的啊。”我摸了摸它的頭,“那真是太好了,要是我死掉以後會變成星星,不是會把所有的人的眼都晃瞎嗎,像我這種世界的中心。”

【搞了半天不是你家死了人而是你又在中二啊混蛋!還來,把銀桑難得的同情心還回來!】

眼皮很沈重,意識也昏昏沈沈的,小白貓繞著我轉了幾圈,把小爪子放在我的額頭上。

粉嘟嘟的肉球(?????)?我一把捏住,嚶嚶嚶灑家這輩子值了!

【白癡啊你!】小爪子在我臉上落下一個梅花印,【燒成這樣了還躺在這兒。】

“啊,我就說今天的吐槽怎麽這麽不給力,就連儲蓄吐槽能量的呆毛集成器都沒有充滿。”

【你以為這是《十萬個冷笑話》嗎!】小白貓又對我的臉來了一爪,剛好對稱。

【總之……】小白貓費力地從背後把我供起來,用後腿站立前爪推著我往前走。【快滾回你的家裏去啦。死掉的話你這種白癡一定連三途川都游不過,一定會變成替身的,才不要見得到這種東西!】

“替身?”我歪頭想了想,“確實,中國幾乎每個學校都是建在亂葬崗或者行刑場上的,那種東西有很多了。”

小白貓不見了。等我仔細一看,發現他把在我的大腿上,不斷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事先申明,銀桑我可不是害怕哦。】它的牙齒打著寒戰,臉都變成了藍色。

一只貓居然會變色,真是奇怪。不過它會說話誒,這樣一想就很正常了。

【那個……】他先是眼神東張西望尋找著什麽,然後唰一下把整張大餅臉埋進我的大腿裏。【其實我很會抓老鼠的哦,你很怕老鼠的吧,沒關系銀桑知道你不好意思啦。寢室裏總是有老鼠唧唧喳喳地到處亂爬吧,覺得很苦惱吧。酷*讓銀桑來拯救你!】

“唉?”

【快點跪謝銀桑的抓鼠之恩啦白癡!】見我沒有反應,他大叫道。

“那個……你在說什麽啊?”和小白貓大眼瞪小眼,最後小白貓瞧見夜色漸濃終於妥協了。它垮下貓臉,噌噌噌爬上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小聲說。

【我要和你回去。】

該不會是……因為聽說了學校的地址問題,在怕替身吧?我這才回過味來。

雖然說中國的學校確實都是建在亂葬崗或者行刑場上的,但是我的這所學校是個例外,它的前身是養雞場(= =)

【啊啊,那個是什麽,快跑快跑,要被吃掉了啊啊啊!】小白貓瞟見了晾衣桿上的大衣,驚慌地大叫著撲倒我臉上,毛茸茸的一團徹底遮住了我的視線。

“阿諾,我說啊……”拎著小白貓的後頸皮,我也露出死魚眼,把學校曾經是個養雞場這種話告訴了它。

【才不信!你是想拋棄銀桑吧,絕對是想要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地拋下因桑吧!】小白貓揮舞著小爪子,一臉猙獰。【剛飄過我就想這麽算了嗎,絕望了啊,對現在的女大學生絕望了啊!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麽活啊你這個負心漢!】它一副念唱作打,我一時間有點懷疑起我的性別和品行。

“一般不小心在外邊播下了種子,我都會殺人滅口的啦你放心吧。”我微笑著拍了拍它的肩膀。

然後小白貓好像是陷入了不知從哪裏吐槽的困擾中,這個暫且不提。總是我很善良大度地把它帶回寢室了。

我住的單人寢室,施設還算齊全,有獨立的衛生間兼浴室。

小白貓一路軟嗒嗒地伏在我的肩頭,就像是一條大型的毛絨圍巾。

看到我進來,舍管阿姨擡了擡眼皮子,我立即扇著風大聲說道:“哎呀真是的,天氣這麽熱我再也不要戴圍巾了!”

她聽了,又聳拉下眼皮不再看我。

我吐了吐舌頭,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我抱起肩頭的小白貓,對他笑起來。

“吶,嘩桑,一起去洗澡吧~”

為什麽又噴鼻血了啊!

最終還是沒有洗成澡,浴室的水籠頭好像壞掉了。我扯起領口嗅了嗅,今天天氣涼爽並沒有出汗,所以還是明天早上再來一發?喲西,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在我對著水籠頭敲敲打打的時候,小白貓已經反客為主地跳到了我的床上,爬在我最喜歡的那個抱枕上搖著尾巴。

“那個不行啦!”我戳了戳小貓的圓腦袋,把枕頭從它屁股底下拖出來。“銀時只能被我睡!”

小白貓臉上的表情略覆雜,又是得色又是嫌惡。它的嘴動了動,最後只憋出來一句話。

【你果然是癡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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